分手并不是那么好说的。何况两人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开始白满想冷处理,不回复季星明的任何信息,也不搭理他的话,见到他就像是没看到这个人,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这么过了几天,终究是不忍心了。他无法面对季星明难过到像是快要破碎的目光,可怜兮兮地问自己,他是不是哪里做错了。错的是自己。白满心里泛酸,早知道季星明是这么个认真执着的性子,他绝对不会去招惹。必须断的干脆决裂,不能留给季星明丝毫的幻想,或者恨自己也可以,这样季星明才能够彻底忘掉这段错误的关系。就在白满苦想的时候,收到了黎沨的消息。黎沨:[满满,我休假了,有空吗?]白满和黎沨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了,中途黎沨给他发过几次消息,他都没有回复,渐渐的黎沨也就不发了,彼此默契地后退一步。这才是成年人之间体面的分开。白满又陷入头痛,为什么他和季星明之间,不能有一个体面的结局呢?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只是这个报应却要以伤害季星明为代价。脑中几番思量,他下定决心后,给黎沨发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又在同样地点推迟二十分钟,约了季星明。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8点,白满前去赴约。校园偏僻的树林角落,黑色车子停在那里,车窗敞开,黎沨朝他招手。白满走过去,打开车门坐到车里,还没开口说话,就被热切地吻住,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黎沨有些不甘心地咬着他的嘴唇,哑声问:“为什么突然想和我断掉?”这种话直接问出来也太不体面了,但黎沨克制不住。在察觉到白满想要冷处理的心之后,他的傲气让他潇洒放手,不再纠缠。但这种潇洒只持续了不到三天。他无法抑制地思念白满,这种思念和之前不能见面的思念不同,带着心碎的煎熬痛苦,一颗心像是被手拧着,被挤压的酸痛。黎沨对于白满来说,确实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但有些事情只能自己消化。他找了一个相对会令黎沨容易接受的理由,“我要出国了。”黎沨问:“只是因为这个?”白满沉默。黎沨道:“我可以等你,或者我们现在就可以领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满:“那你能陪我出国吗?”黎沨顿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脱口而出答应,但很快理智占据上风。他看着白满的眼睛,里面只有平静,没有期待。白满早就知道,自己会选择什么。黎沨苦笑道:“满满,我不可能放下现在的一切。”无论是出于信仰,还是为了家族,亦或是个人的发展,他不可能现在退伍。白满当然知道黎沨的选择。他曾经对黎沨也有过期待,但一次次的期待破灭,黎沨身边总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选择。黎沨的喜欢是真的,但喜欢在黎沨那里,压根儿没有任何份量。他的荣誉,家族,信仰,朋友,个个都比喜欢重要千百倍。白满笑着说:“我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永远会选择自己更为看重的东西。”比如前途,比如这个孩子。白满摸着自己的小腹,他确实有点喜欢季星明,但那点喜欢,不足以令他放弃出国,也不会高于肚子里这个孩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无法承受,如果有一天季星明不喜欢他了,和他争抢孩子,或者现在季星明知道这件事情,却不能接受孩子的存在,强迫他打胎。比起这种结局,他情愿割舍掉季星明。时间差不多了,他主动吻上黎沨的嘴唇,黎沨愣了一瞬,而后更加热切地回吻,脱掉他的上衣,埋头在他的胸口舔吮。“嗯啊……”白满轻声哼喘,眼神看向车窗外,季星明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眼神里满是痛苦,转身的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待到人影看不见了,白满轻轻推开黎沨的头,“呃啊……别咬,起来……”黎沨的警惕性极高,自然发现了季星明,随即意识到白满约自己在这里见面的目的。他吮咬着红嫩乳头,手掌掐揉肥软乳肉,喘声道:“又拿我当工具人?钓鱼的时候利用我,放鱼的时候还利用我,小没良心的。”黎沨喘着粗气,停下动作,替白满整理好衣服,“什么时候走?”白满满脑子都是季星明刚才破碎的眼神,心脏揪着似的疼,沉默片刻后,才道:“两个星期后。”“走的时候通知我一声。”黎沨道:“我去送你。”白满点头,而后疲累地下车,脚步沉重地往寝室走。打开寝室的门锁,还没来得及开灯,就被强劲的手臂控制住。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星明粗声喘息着,声音满含痛苦,手指强硬地探进他的裤腰,直直插入柔软肉逼里,在里面胡乱抠挖。“他操你了是不是?他射在里面了吗?”他没有给白满回答的机会,抽出腰带绑住他的手,而后脱掉他的内裤塞进他的嘴巴里。嘴唇舔吸着乳肉,试图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即便把雪白乳肉上舔舐的全是吻痕和牙印,也无法消解他心中的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疼!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白满和黎沨做爱,之前只有淡淡的酸涩,更浓深的是近乎冲破理智的欲望。而这次,他疼到需要蜷缩着,才能稍微缓解心脏仿佛被撕扯的稀巴烂的痛苦。他不想听白满说话,或者说害怕听到他不愿去想的答案,直接脱掉白满的裤子,把人压在床上,从正面进入。肉逼里面湿软滑腻,他在感到快感的同时,无法抑制地冒出阴暗念头。正在包裹着他的柔软肉逼,刚刚也是这么包裹住别人的鸡巴,被别人操到流水。阴暗的嫉妒从心底滋生,季星明抬手狠抽肥软的乳肉,鸡巴狂抽猛插,“他的鸡巴好吃吗?谁干得你更爽?他能把你干到流这么多淫水吗?”近乎疯狂淫乱的情欲发泄,季星明肏得又凶又猛,白满身体感到舒爽的同时,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肚子,是否能承受得住。单方面发泄的情事持续了许久,季星明陷入疯狂之中,肏完了肉逼又肏屁眼,把两口肉穴都肏开了,在里面射出大股浓精,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不够,恨不得鸡巴从此和白满的肉逼连在一起,让别人再也没有可乘之机。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白满初时只默默承受,就当是欠季星明的,后来实在承受不住,发出崩溃的呜咽哭喘。季星明听到他的哭声时,理智渐渐回笼,他浑身颤抖,手脚僵硬地打开灯,看见白满凄惨的模样。一对奶子被扇得红肿,印着巴掌指痕,原本红豆大小的嫩奶尖肿胀成樱桃大小,手腕被皮带磨得通红,嘴巴被团成团的内裤堵住,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下巴和脖子上都是湿濡水痕。最严重的是腿心,两个肉穴口都肿着,往外流白浊的精水,其间还夹杂着红色血丝。季星明手忙脚乱替白满解开束缚,慌乱认错,说话的时候磕磕绊绊:“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他甚至连一句辩解也说不出来,伤害已成既定事实,再多的辩解也无法令白满受到的伤害撤回。白满没有生气,甚至被这么粗暴对待之后,他的心里稍微好受了些。该道歉的是他,可他却连一句“对不起”也没办法说出口。静默间,季星明伏在白满的颈间,身体抖颤,温热的泪水浸润他的脖颈皮肤。“对不起……”季星明压抑着哭泣,“我也不想这样,但我,真的,真的好痛苦。”白满情不自禁抬起手,想要安抚季星明,却在触碰到他之前收回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要断,就要彻彻底底。痛苦是必经之路。季星明哭完之后,红着眼睛想要给白满清洗身体,白满拒绝他的触碰,只淡声让他滚。季星明浑浑噩噩地离开,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一般过了一个多星期,再次遇见,是在医院。白满来做抽血孕检,季星明则是因为体育课的时候失神,伤到了手,手掌划开了一个大口。两人在大厅碰上,第一反应都是关心对方。两人同声问:“你怎么了?”季星明:“我没事,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眼睛扫到白满的化验单,季星明猛地一僵,心底被浇灭的一块仿佛将要死灰复燃般灼热,“你,你这是,孕检?是,是我——”“是孕检,刚十天。”白满狠心道。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直接碎成灰沫。季星明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强撑着笑道:“黎沨怎么没陪你来?”白满垂眸道:“他回部队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你自己当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错开的瞬间,季星明下意识地伸手拉住白满的衣摆。他已经丢下太多东西了,尊严体面统统不剩,只剩下那么一点儿可怜的自尊。理智告诉他,应该就此放手,但还是忍不住脸最后一点自尊也献祭出来,只祈求能够得到白满的一点心软。“我可以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我,我会对你们好的,你,你能不能——”季星明哽咽道:“能不能看看我。”撕心裂肺的疼大概也不过如此,白满没说话,一点一点挣脱他的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季星明颓废了一段时间,再次听见白满的消息,就是班里都在讨论,白老师要出国了。“什么?!”季星明猛地站起身。赵文浩忙道:“星哥,你别激动,你这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禁不住情绪大起大落。”虽然是夸张的讲法,但季星明这段时间暴瘦十斤,整个人看上去都虚脱了,赵文浩实在是不落忍,劝慰道:“不行咱就换个人追,实在忘不掉咱打光棍,把人埋心里也一样,何必强求呢,星哥,算了吧。”如果理智可以主宰情绪,那这个世界将不再有痛苦。季星明打开手机,翻找关于白满的最新帖子,根据只言片语拼凑出白满去的机场,一路狂奔到校门口打车。到了机场,他挤开人群匆忙向里面走,眼神四处搜寻着白满的身影,最后发现目标,激动地想要跑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刻,他看见黎沨走到白满身边,两人轻轻拥抱。季星明双腿反复被灌了水泥,沉重到一步也挪不动。十八年来,他还是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无能为力。仿佛能听见心脏寸寸碎裂的声音,他缓慢转身离开。“满满,你在看什么?”林西催促道:“要登机了。”白满心底空落落的,收回四处找寻的眼神,笑着摇头:“没什么,走了。”
他能把你G到流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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