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西悦把陈芗带到一个房间。陈芗熟门熟路地把灯开了。“好姐姐……人家害羞……”周西悦可怜巴巴地说。其实两个人差不多岁数,但是周西悦太骚了,非要一口一个姐姐,陈芗听着蛮好笑的。他把浮华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贴身的白色衬衫。陈芗坐在沙发上简直看呆了。虽然她在这种地方工作,但是作为一个每周只工作一个晚上,那个晚上也只是在前台做账审计的员工,她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那衬衫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紧身得很,贴合着周西悦胸脯的形状,把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包裹着勾勒着。“身材不错。”陈芗抱着胳膊点评道。周西悦羞涩地抛了个媚眼给陈芗,欺身过来,让自己的胸肌离陈芗更近了一些:“姐姐……你摸一下,它痒。”胸前的两粒乳头娇小地挺立着,颇有种铿锵玫瑰的感觉,陈芗不禁想起了那天中午,那个旖旎的梦境,何钦一可爱的乳头……她神使鬼差地伸出右手,在周西悦左胸口那突出的一点上按了一下。只这一下,周西悦便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他双腿软了半分,一只膝盖倚在了陈芗的身边,把女孩虚虚地笼在了自己怀里。“姐姐……”他受不住地娇喘着。陈芗被他的反应逗弄得快意,便如了他的愿,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在他的乳头和乳晕四周描摹勾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西悦把陈芗闲着的左手压在了自己空虚的右胸膛上:“姐姐,用力点……”于是陈芗很听话地加大力度,手法也从抚摸变成了揉捏。男性的胸膛比起女性来讲还是太薄了,可是陈芗却觉得足够诱人,隔着一层布料,她感觉到周西悦薄薄的乳房变得越来越柔软,乳粒越发坚挺,激凸着在她指尖震颤。“啊~”周西悦喘得厉害,声调也高昂起来。他的裤裆被撑起一个小帐篷,欲望在陈芗的手下越发蓬勃。他腿软地堪堪站立,双手撑在陈芗身后的沙发上。陈芗解开他的纽扣,轻轻剥开他的衬衫,让他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他的皮肤是白皙的,几乎和何钦一一般肤色,让陈芗惊讶的是他的乳头,竟然充血红成那样,像两朵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花儿。她触碰着那两朵花儿,激起了周西悦的阵阵战栗。“姐姐,下面……下面也痒……”周西悦牵着她的手来到他鼓胀的裆部。陈芗有些迟疑。她隐约觉得这事儿太超过了,所以她只是随意地捏了捏周西悦那根阴茎,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好像到时间了,我先回去上班了。”“什么?”周西悦还在喘,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芗,自己就这么没有魅力吗?看着她决绝的背影,他出声挽留,“姐姐……”可是没有用。陈芗几乎是落荒而逃。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和何钦一玩了一回,自己跟开了荤似的看见男人美好的肉体就走不动道,而且那种欲望和普通女孩子也不一样——她心里满载着对男人的征服欲。她知道像周西悦这种鸭子,卖的是屁股,也就是说,女人成为了攻城掠地的一方,男人只能在女人的身下快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是她确实……很喜欢这样。这种特殊的爱好大概率很难找到愿意配合她的一方吧,但是她也不想随便找个男人满足自己的欲望。做爱当然是要跟爱人做啊!周西悦那种男孩脂粉味太重,也雌伏给了太多女人,说不定还有男人,她不喜欢做他的n分之一。她又忘我地工作起来,刚刚被引着偷腥,落了一堆工作要做,该不会要加班吧……她心里对周西悦瞬间有点咬牙切齿。这边周西悦倚在沙发上,身体还在兴奋着,他自己碰了碰那些私密的地带,完全没有刚刚那种快乐的感觉。可恶的姐姐,说走就走!门突然打开了,周西悦惊慌地穿上西装外套,看向门口。一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的男孩,也许是找不到路的客人吧,他脸上挂起职业微笑。“那个……陈芗是你们这儿的员工?”那位客人迟疑地向他打听。“是的,但是她只负责会计审计工作。”周西悦笑着说,心里却提防着这个不守规矩的客人会不会要求他姐姐陪酒。“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周西悦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回答说:“她是我的姐姐,您认识她吗?”姐姐?她啥时候有的弟弟?何钦一很反感这个男生叫陈芗姐姐,说白了,他就是很看不起这些性工作者。他皱着眉问:“那你们刚刚在干嘛?”嗬,周西悦感受到这个男生来者不善。他在这种地方工作,见的人多了,很多事情也都明白了:“这个嘛……不太方便讲。”何钦一的眼睛闪过一丝怒火,他狠狠地瞪着周西悦:“我警告你,她只是个学生,你少打她的主意,你敢再碰她一次,我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碰她?”周西悦眼神有点迷惑,“不是,不应该是她碰我吗……”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是那种……直男?”周西悦打量着何钦一。“……你是同性恋?”何钦一不悦地答道。“呵呵,”周西悦懒得解释,“那先生你不用打姐姐的主意了,我们和你,不是一类人。”周西悦有些傲气地说。何钦一不解地问:“那你们是哪类人?”周西悦想着吓一吓他让他离姐姐远点也好,便挑着一边眉毛混里混气地说:“当然是卖屁股的人啊……在女人身下快活的人。”何钦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以前似乎听说过这世上还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一类男女,他曾不屑过,现在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孩就是这种不体面的人。他退后了一步,狼狈地离开了这个房间,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KTV。只是经过前台的时候,没忍住看了一眼陈芗,女孩恬静美好,完全看不出私底下竟然是这样的人。陈芗对这些一概不知,只是静静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只是某天晚上她回家躺在沙发上看漫画——当然,是正经漫画——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她警惕着看向门口。独居女孩遭受过的一切恐怖事件都涌上了心头,她蹑手蹑脚地趴在猫眼上——还好,她呼出一口气,是何钦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什么事吗?”陈芗开口问他。“……让我进去。”何钦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闷闷不乐的。陈芗叹了口气,打开门。下一秒,一个结实的怀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孩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的手也覆上他的后背,安抚似地说:“怎么了……”“你想要我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脆弱。要……他?陈芗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唉,难道自己的魅力这么大,最近一个两个男孩都来投怀送抱了?“你还好吧?怎么突然说这些?”陈芗松开何钦一,绕到他背后去把门关上。“是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这种……你才去找周西悦!我……我可以改的!”何钦一说着说着红了眼眶。陈芗看他非常可怜,不忍心让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男生在自己家里哭起来,但她实在是共情不了一点。那天去会所玩女人,居然还偷偷知道了周西悦的名字哈?而且……他们之间好像没这么熟吧?上来就约炮可不是她的习惯。她有一种被窥探了私生活的小小的愤怒。“不是。不需要……这东西很难改变的。”陈芗无奈说。何钦一听到这个回答,鼻子一酸,像酒醒了似的意识到自己荒唐的举动。但是他想起方延欢教他的色诱大法。来都来了,就……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站在陈芗面前一件一件地脱起衣服。陈芗惊讶地瞪大了眼,看见那熟悉的美好肉体在自己眼前逐渐清晰了起来,她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一点也不想阻止他啊……这不是何钦一第一次把身体展露在陈芗面前,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引诱的举动。他有些紧张,在这温度下降不少的晚上,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脱掉校服外套和毛衣,只剩下一件紧身的内衣,褪下长裤,只剩一条把他隐秘的部位包裹起来的内裤。他停下来,静默地看着陈芗。陈芗没有邀请他去床上,他半裸着,有些尴尬。她果然还是对自己没有兴趣吗?他想起周西悦。明明自己的外形条件比周西悦好这么多,为什么……他耳廓泛着红,眼里蓄满了泪。“唉。”陈芗叹了口气。这一口气仿佛判了何钦一死刑,他再不敢抬头看她一眼。“你身体好了吗?”她问。她难道是在嫌弃自己那里不好使?何钦一心脏猛地一缩,被嫌弃的委屈蔓延在他的四肢百骸:“我早就好了……”“……可是……这样是不对的……”陈芗声音软下来,犹豫着说。何钦一捉住陈芗的手:“不要这么说……”少年的手温热,小心翼翼但是坚定,陈芗想着就这么离经叛道一次吧,她的手臂伸长,搂住了他的腰。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籁俱静中,何钦一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陈芗带他去了自己的卧室,把他轻轻推到了自己柔软的大床上。她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真真是天使的面庞啊……她隔着衣服碰他的乳头。何钦一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两个人都没想到这具身体竟然敏感成这样,看起来比周西悦的身体还秀色可餐。陈芗再接再厉。修长的手指游走在他的乳晕和乳尖,抚摸着这两块敏感地带,揉捏着他的乳肉。他一定练过,这胸肌的手感实在妙不可言,她贪恋地捏了又捏,推挤着这块富有弹性的肌肉。她时不时地拨弄着乳头,感受着这乖巧的小豆豆如何在她的操控下野性地挺翘起来。乳头激凸地越来越厉害,把内衣顶起两个可爱的小尖尖。何钦一闭着眼握着拳,忍耐着女孩对他身体的欺凌。第一次被玩乳头,他喘得太厉害,心里有些恨自己不争气,却也希望陈芗喜欢自己这具敏感异常的身体。突然,陈芗使了点坏心眼,两只手同时捏住何钦一的两个乳头,带着点力气。他失控地叫起来,又紧紧地抿起嘴。本就充血激凸的乳头被狠狠一捏,这强烈的刺激让何钦一上半身弹起来又落下去,他不小心泄出了声,那淫荡的叫喊让他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住了口,死死地咬住牙关。他的下体早就抬起了头,在陈芗的肚子前越涨越大。陈芗看他忍得辛苦,不禁笑出了声,听到她的笑,何钦一的脸更加羞红了。何钦一确实是个雏儿,她看得出他也渴望被爱抚,如果是周西悦,早就用糯糯的声音勾着她去满足自己了,可是何钦一却一言不发,全程赧然。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芗好心地用手虚握住他的欲望揉了揉,被她安抚得太舒服了,何钦一的腿抽了一抽。他伸出手,想把内裤往下扯,可是手软软的没什么劲,扯了半天内裤也只是下移了一点。陈芗帮他把内裤扯下来,却惊讶地发现……上一次给他上药时还是茂密的下体,现在却变得干干净净。“你……”陈芗震惊了。何钦一把眼睛睁开一条缝,他声音里带着不好意思:“有毛……不好看……”陈芗服气了。她端详着那片被剃得纯白无暇的细腻皮肤,有几处地方甚至被刮破了皮。她温柔地抚摸着揉搓着,弄得何钦一气息又乱了。这小子细皮嫩肉的,一定疼得要死吧。她的手指带着温度,轻轻落在那些伤处。她分开何钦一的腿,盘腿坐在他的双腿之间。何钦一曲着腿门户大开着,等待着陈芗的动作。她有力地握住阴茎根部,先是慢慢上下套弄着,待何钦一适应她的节奏后又加快动作,握住整根阴茎上下撸动,被包皮半遮的龟头在活动中完全裸露出来。快感在攀升,何钦一的腿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像条濒死挣扎的鱼。阴茎在陈芗的手里膨胀,他的胸膛起伏着,暧昧地喘息着。陈芗看着一向高冷禁欲的何钦一在自己的手下情动不已,心里也蛮爽的,她想看见他快乐的神情,想让他为自己而高潮。她加快了右手的速度,用左手搓着他粉色的龟头,听着他从牙缝中泄露的叫喊。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嗬……啊,啊……呃!”何钦一想忍着不出声,但是大脑逐渐被快感侵占,他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娇喘阵阵,越来越肆无忌惮。陈芗看着他的阴茎在小幅度地颤动着,想着他可能要射精了,于是轻轻地拧了一下他的龟头。“啊——!”何钦一失声喊出来,阴茎抽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他要死了,可是他太快活。他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痛苦,他只记得以前在书里看到过,法语中的petitmortpetit:小的,mort:死亡就是asme高潮。脑子里一会儿放烟花一会儿一片空白,他真是要在死在这场陈芗为他燃点的冬夜下爱的盛典里了。他失神地躺在陈芗的床上,枕着陈芗的枕头,高潮之后的他化成了一滩水,上身的内衣黏着汗液,紧紧地贴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下身在余韵中仍然有些震颤。直到听见悉悉率率的声音,他睁开眼,看见陈芗正静静地用纸巾擦着手上的精液。他忙坐起来,想帮她弄干净:“对不起……弄脏你了……”他小声地道歉。陈芗温柔地摇摇头。她也很累吧,帮他弄了这么久,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肩侧,几缕碎发贴在她白皙的面颊上,眼神却像月亮,月光照拂着他。他帮她捏捏手,问她累不累,可是却被她推在床上。何钦一愣神仰躺着,不明白这是怎么了,下一秒,龟头处传来惊天动地的刺激。高潮后的阴茎虽然疲软着,但是非常敏感,更别说龟头了,只消稍稍一碰都要受不起,可是陈芗用她剪得很整齐圆润的指甲不停地刮擦那粉嫩的龟头,还总是往那条冠状沟刮过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岭之花在我手下,玩,g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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