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不怎么在上面,他总是骑一会就累了,这个体位还更容易蹭到敏感点,一次下来还没高潮腰已经酸胀得不行。这次是干到一半被工作打断,心里憋着气,只想着赶紧把那些破事忘掉,刚准备好就迫不及待坐上来开始承欢。不过骑乘好就好在它能给纳入方一个主导的错觉。秋生的手扶在南疆身后的床板上,无论是速度还是深浅都由他自己控制,眯着眼玩得不亦乐乎。他仰着头,每次挺身胸口自然送到南疆面前,锁骨因为蒙了一层薄汗显得亮晶晶的。南疆的手放在秋生大腿上,缓慢轻柔地向上,摸过胯骨、侧腰、平坦的小腹。他用指腹围着深色的乳晕打转,手指捏着乳头不轻不重地拉扯揉搓,令它进一步充血,挺立得都能挂些什么上去。也许是玩腻了,南疆把手移开继续向上,这引来秋生不满地哼哼,自己抬手粗暴地蹂躏乳肉以此填满胸口的空虚感。南疆的手最后停在秋生脆弱的脖颈处,拇指食指抵着两边颈动脉,感受脉搏跳动,然后低下头,牙齿轻轻咬住颈部细腻的皮肉。“别咬…”秋生皱了皱眉,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他还不想在如此暴露的地方留下痕迹。“我明天还要上班。”南疆只好停了动作改为亲吻舔舐,嘴唇含着颈肉吮吸但不至于留下印子。秋生低喘着,故意收缩小穴,狭窄的肉壁紧贴着性器,甬道都是阴茎的形状,充实得让他有一种把南疆完全征服的错觉。“南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紧紧搂着南疆身下动作加快“不行,好胀…要到了…”秋生腰部扭动的动作更大了,使得酒店的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配着身下淫水四溅声显得格外淫乱。这些声音传进秋生耳朵里令他觉得羞耻,但又不愿停下,满脸通红地把南疆的脸按进自己颈窝来逃避他的视线,而南疆的手顺势就放在他后背上游走,鼻息喷在颈侧。这些细微的触觉在此刻被放大无数遍,秋生的腰软下来,射精的欲望更加强烈。“先别射,秋生。”南疆的手握住秋生蓄势待发的性器,拇指正好堵在向外冒水的马眼上。“和我一起。”南疆低哑的嗓音划开秋生脑海里的叫嚣,因为快感被终止刚要宣泄不满的人就像是大海上找到灯塔的小船一样有了目标,努力夹住体内的滚烫物什,双手扶着南疆的肩膀一遍遍撑着身子抬起来又落下。南疆好看的嘴唇抿成一条线,闭眼向后靠着床板享受这场性欲盛宴,但却苦了秋生,相当于被自己操到神志不清,鼻尖额头都是细小汗珠。“那你…嗯,你射啊,又说这话又要呃—!啊~呜啊啊啊!”南疆突然把堵着铃口的手指移开,快速撸动秋生的性器。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秋生就射了,和前两次比精液不那么浓稠,身体却抖得更厉害,尖叫着挺腰把最后几滴也射进南疆手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棒,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唔…”南疆话还没说完那层层叠叠的穴肉就一阵痉挛,爱液从里面浇下来,又把两人腿间弄得泥泞不堪。他从秋生体内抽离不解地抬眼看,就看见这人从脸一直红到胸口,眼睛涣散还有些委屈模样,实际已经高潮到失了神。“你是不是喜欢被我夸?”秋生低着头,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南疆帮他拢上去,顺势用手扶着他后脑去亲他。秋生还没从快感的余晖中冷静下来,身子软软地被南疆摆弄,无法控制地抽泣。他伸出手捧着南疆的脸,额头抵在一起,努力把视线对焦。“我喜欢被你干。”他说得那么笃定,让本想到此结束的南疆又感到一阵燥热,心里有团火在肆意燃烧。南疆把秋生的头按下来,胡乱揉他的头发,心里在艰难抉择。先不说他们已经做到这个点了,就是这个运动量,秋生明天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还是个问题。南疆现在觉得自己怀里抱了个专门来榨干他的魅魔,也是他这个月忙得没时间发泄自己,才有机会能满足这人。然而秋生现在想不了哪么多,他趁着南疆思考的时间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又欲求不满地开始上下乱动。他已经忘了上次和哪个人无休止地做到后半夜是什么时候了,像南疆这种脸好看器大活好还会照顾人的炮友也不多见,多做一次就是赚到。“你还做吗?做的话我去买套。”南疆放下手,在秋生的臀肉上落下一巴掌,完全不重,却还是让秋生娇喘一声。“别戴了,直接进来。”秋生晃头在南疆颈窝蹭了蹭,抱得更紧了。这种要求谁拒绝谁是傻子。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疆眸光一沉,扳着秋生的肩膀把他压在身下,就是力度大了些,把秋生吓了一跳。秋生还以为他惹南疆生气了,顾不上别的,慌忙抬手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没病,你想戴就戴….你让我去买也行,我们不做了也行!”“没有反悔的理,秋生。”他的声音格外沙哑。红肿的穴口再一次被顶开,这次直接顶进最深处,秋生爽得倒吸一口气,身下的床单被拽得皱皱巴巴的。没了安全套那层薄薄的乳胶,温暖滑润的甬道直接贴在阴茎上,像好多小嘴在不断吮吸,淫乱的汁水随着每次抽插被带出体外。南疆迷恋这湿热的穴肉,动作缓慢但每次都整根没入,享受层层嫩肉裹上整个柱身的趣味。秋生被填得满满的,饱胀感从下腹传来,让他不自觉地把手放在小腹上,正好是在被顶开的位置。“喜欢就好。”南疆直起身,扶着秋生的侧腰漫不经心的抽插,故意从敏感的地方蹭过去,却又不落在点上,惹得秋生不上不下的,扭着腰嘴里小声呜咽。他心里痒痒,鼓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骚话,眼睛哀求般看向南疆,就希望能好心给他个痛快。可南疆不吃这一套,甚至还笑着朝他眨眨眼。“南疆…”秋生闭上眼睛,心一横“求你干我…用力点也没关系。”也算是比最开始有了进步,就是听起来有点怪。南疆脸上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不过看在秋生因为这一句话就面红耳赤的份上决定放过这人,按照吩咐挺腰用力,这次狠狠从前列腺上碾了过去,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意识变得恍惚,眼睛上翻直到只剩眼白。“秋生,我可以射在里面吗?”他还是决定先礼貌问一句。“可以,呜…射给我-啊别撞那里,求你了!别,别顶了,要坏了….”秋生带着哭腔,双手在身前胡乱地去抓什么,最后碰到了身边的枕头,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把脸埋进去,把所有声音压进棉花里。秋生只觉得他要疯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身下顺着神经被传递到大脑,不断刺激着他,令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所有的哭声、求饶,和呻吟都被枕头模糊成呜咽,只剩下无助的“啊啊…”和闷哼声。但南疆不乐意看他这样,伸手把那碍事的枕头扯走,一手抬着秋生的胯把他猛地往性器上按,另一只手趁这个空隙把枕头垫到秋生腰下,多多少少能作个支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南疆起身跪在床上,双手扶在秋生大腿根往上抬,直到这双白皙的腿呈M型在他面前,只要南疆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人交合的场景。秋生知道自己应该知趣地抱起腿向两边分开,但他忙着用手挡住那些过于放荡的声音,只能默默接受南疆粗暴地掐着他大腿内侧往下按。他就像他就像暴雨里的一艘小船,被海浪冲得东倒西歪,找不到喘息的空隙。要溺水了。他想着,大脑已经无法处理任何信息。溺死在这名为性爱的潮水里。“秋生啊…记得换气,房间隔音很好的。”南疆的动作短暂地慢下来,俯身借着亲吻的名义带着他呼吸。秋生脸上都是泪水,但他本人完全没有意识到,等他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南疆才再次发力,力道大得要把他刺穿。这下是真的被肏坏了。秋生抱着腿弯,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他也许在失声呻吟浪叫,也可能没有,这一切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秋生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在被南疆狠狠肏着小穴,一个刚认识不到半天的人的阳物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把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他看见南疆的嘴微张,大概也是舒服得在低喘,但是他听不见,这令秋生有点烦躁,他想听南疆因为自己而低喘。令他更烦躁的是他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一切都离他太远,好像正在做爱的人不是他。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几秒后他就被猛烈的快感击溃,来得太快几乎让他弹起来,半硬的性器晃了晃,射不出什么东西。秋生脑子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断了,身体被情欲支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呃呜..要被干坏了!别再肏了!这个样…这个顶太深了…呜呜呜要坏掉了….!!”秋生本来就白,现在被染上一层薄红。高昂的呻吟里夹杂着破碎的句子,肠道猛然缩紧,温热的肠液浇下来,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无论是哪一方面都勾着南疆的心神,让他在把一股一股的精液全灌进水泞小穴后继续维持抽插的动作,直到阴茎彻底软下来才罢休。他把秋生的腿放下来,嫩肉上留着红色的印子,因为长时间保持不自然的姿势而抽搐颤抖。“你还好么?”秋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点头的力气也没有,张着嘴大口喘息胸口上下浮动,红肿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混着淫水的精液缓缓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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