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化二年,丞相崔山郁骤然仙逝,一时朝野震动。一个臣子的去世能引起整个帝国的震荡,只因为这崔丞相着实不是一般的臣子。他不仅是皇帝的老师,更是辅佐皇帝在前朝你死我活的党争中获得胜利的第一功臣,深受皇帝陛下的宠信。年轻的皇帝登基后下的一道诏书便是拜崔山郁为相,统管六部一切事务,毫不避讳地向世人宣告自己对崔相的爱重。时年崔山郁38岁。正当所有人都以为这位权倾天下的帝师会在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上大展拳脚时,崔丞相却骤然病重,在皇帝登基第二年便撒手人寰。一时之间,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田间老妪,人人见面聊起的话题无不在为一代忠臣唏嘘感叹,更有人常掩泪叹息。而这之中,最为崔山郁悲痛欲绝的,不是他的妻子或家人,而是帝国最高宝座上的皇帝萧谨霖。丞相去世,皇帝辍朝七日,本该是一段君臣相亲的佳话,但只有皇帝身边最亲近的侍从才知道,年轻的皇帝对崔相的感情早已跨越了君臣的边界。早在当今皇帝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他上课时看崔山郁那痴迷的眼神,每晚在帐中自泄时低语的名字,对崔老师超出常理的依恋…在他的贴身奴才中都是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而如今,崔山郁死了。已经是皇帝的萧谨霖却似乎异常平静,除了颁布了一道诏书后便没了动静。已经三日了,即使是大太监陈朴也无从得见天颜。紫禁城的太监宫女来来往往,都觉得有种山雨欲来的气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夜,白日里吊唁者不断的丞相府灵堂内,现下只剩下崔山郁的长子崔思古。弟弟们还年幼,母亲又接连几天伤心过度,崔思古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她劝去休息。夜渐深沉,窗外只剩下寒风凛冽之声,崔思古独自一人跪坐于父亲的灵堂前,反而感受到了片刻的宁静。借着这一分宁静,崔思古不由自主地怀念起自己的父亲,一会儿想到自己年少成名,才满都城,父亲却总是一脸严肃从不曾褒奖一二。一会儿又想到年幼时,父亲总是忙于公务,但归家之时总会为自己带一二孩童喜爱之物,有时是灯笼,有时是糖葫芦……这时,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崔思古惊吓回头,便看到了一身便服,面色苍白,双目充血的皇帝。崔思古吓了一跳:皇帝怎会深夜来此?身上却不敢怠慢,赶紧行礼叩拜。而皇帝在看到他的第一眼眼神便变得怪异,他死死盯着地上俯首的崔思古好一会儿,直盯到崔思古有点毛骨悚然了,慢慢将目光移到崔山郁的灵堂之上。看着昔日老师的棺椁,萧谨霖此刻的心中却只有恨意。他本想着再等些日子,等到朝局安稳皇权稳固的时候再对崔山郁下手的,却往往想不到他痴恋的老师如此猝不及防地便离去了。萧谨霖的心情从一开始的震惊悲痛,转为对自己的懊恼,而后混杂着他多年以来对老师畸形的爱意转化为了一种刻骨铭心的恨。而在看到崔思古的这一刻,他心中的恨意到达了巅峰。萧谨霖的目光又慢慢移回了崔思古身上,那张与先生七八分相像的脸,仿佛在宣告着崔山郁有多么家庭合睦。萧谨霖当然知道崔山郁的婚姻有多美满,当初萧老师大婚,他尚未及冠,只能眼睁睁看着萧府红烛添彩,还要违心地送上贺礼以示恩重。后来萧夫人为他生下三个儿子,萧谨霖早已能够虚伪麻木地向先生贺喜。他只盼着有天坐稳了帝位,无论是巧取豪夺,还是威逼利诱,都是要把他的萧老师抢回来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此刻,看到那张无比肖似的脸庞,萧谨霖多年塑造起来的内心防线崩溃了。光是想想崔山郁是如何洞房花烛,是如何与他人生下孽子的……他就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快要恨炸了。萧谨霖变态的心理活动崔思古当然一概不知。被一股大力拽起来的时候,他还懵懂着,直到对上皇帝那双充满阴鸷恨意的双眼时,才感到有些不对劲。此时穿着孝服的崔思古一副消瘦凄清之相,仿佛一朵随时要折断的花,略微有些红肿的眼睛更是显得楚楚可怜,年轻的面孔像极了初为帝师的崔山郁。萧谨霖只看了一眼欲望便膨胀了起来,当下将崔思古的孝服往两边一撕,对着红润的嘴唇便啃了下去。“!!!”崔思古当即惊悚地挣扎起来,发出呜咽地反抗声。萧谨霖只觉碍手,大手对着丞相府大才子便是重重地掌掴两下。崔思古被打得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在地上,随即一个高大的身躯压了过来。灵堂的地板冰冷刺骨,压在身上的躯体却无比火热,崔思古只觉得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推开这个荒唐的皇帝。“陛下这是何意?!”他愤怒地质问皇帝,却因为嘴角渗出的血迹显得毫无威慑力,“家父对您衷心耿耿……”话还未说完,又是重重的一掌扇在脸上,崔思古几乎快气笑了。“不许你那么叫他。”萧谨霖只说了这一句话,便又埋头下去含住他的嘴唇。崔思古感觉皇帝就像一条饿狗一般在他口中又舔又咬,舌头舔过上颚和齿列,又立马抓住自己的舌头纠缠,简直毫无章法可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样发疯般的亲吻,结束时两人都气喘不已,崔思古刚从窒息的临界点找回了一点理智,便又察觉到皇帝的手从他的胸口伸进了孝衣之中,本就已经破损的孝衣被一把撕开。皇帝显然没有什么与他调情的兴致,直直往那紧致的后穴探去。“陛下不可!”意识到皇帝是来真的,崔思古全身激烈都挣扎起来,他此刻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能想到什么就往外说,试图唤起着昏君的良知:“越之不知哪里得罪了陛下,但我崔家三代忠良,家父更是您的元辅良臣,陛下请三思啊!”但皇帝毫无反应,甚至用手指往他的菊穴中探了一探,发现太紧无法进入又退了出来。崔思古声音更大了一些:“狎弄臣子非明君所为。皇帝如此作为,家父在天有灵……呜呜呜。”萧谨霖把两只手指伸进他嘴里一阵搅弄,把他口不择言的废话搅得支离破碎。借着口水的润滑,萧谨霖终于费力探入了一根指节,换来了崔思古拳打脚踢的反抗。萧谨霖只好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另一只手不停地开拓着。崔思古仍不放弃,贞洁烈女般全身上下都抵抗着这耻辱的事情。萧谨霖终于失去了耐心,按住崔思古乱动的盆骨,掏出蓄势待发的龙根,直接狠狠地整根钉了进去。“!!!”崔思古不说话了,是疼得说不出话,从未被使用过的菊穴渗出了鲜血。萧谨霖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崔思古的菊穴夹得他皱紧了眉头,稍许停顿后,他开始借着鲜血的流出缓缓抽插起来。崔思古的头脑一片空白,他的双眼盯着晃动的屋顶,麻木地感受着身上人的动作,想到自己正在父亲的灵堂前被人奸污,不由得渗出了几滴泪水。萧谨霖却没有闲心关注他的眼泪,穴道在他的开垦中逐渐放松,肠道把他的孽根包裹得严严实实。萧谨霖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想象自己正在与自己的老师交合,孽根瞬间又胀大了一圈,抽插得速度也更快了起来。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崔思古之感觉到被贯穿一般的疼痛,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萧谨霖插了约几百下,又把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把崔思古折成玉玦般的形状钉在地上肏,终于顶到了崔思古的花心处。那一下太过激烈,崔思古忍不住哼叫出声,后穴也随之缩紧,把萧谨霖夹得差点射出来。本国男女皆可生子,萧谨霖知道自己这是插到了他的子宫口,于是便加大力气想要把壶口肏开。崔思古哪经过这样强烈的性爱,在萧谨霖强烈的攻势下他的脚趾都勾紧了,手背更是被自己咬出了血痕。萧谨霖专挑花心处进攻,把崔思古死死压在身下,崔思古整个人都被折叠了过来,仿佛一个楔子被钉在地板和皇帝中间被不停地抽插。终于,壶口被攻破了,一股暖流浇在萧谨霖的鸡吧上,爽得他又在宫口内肏了百十来下,才将龙精尽数射进丞相长子的肚子里。不等高潮的余韵过去,萧谨霖便又在他身体里硬了起来,崔思古简直要气晕过去。萧谨霖也不管,将可怜的男人一把提起按在萧相国的棺椁上,又从后面进入了他。崔思古简直被这昏君气得五雷轰顶,破口大骂了起来。读书人骂人总是最厉害的,不仅能引经据典还能让被骂的人哑口无言,更别说崔思古这一等一的大才子,但此刻,这位都城第一的崔才子却只会一口一个“昏君”、“暴君”的骂。崔思古骂得直白,萧谨霖却也不和他计较,因为皇帝陛下现在满脑子都是对自己老师肮脏的亵渎欲。他想象着崔山郁的魂魄正在旁观这场荒唐的性事,那张永远冷静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亲手教大的学生对自己有这么变态的爱欲,他知道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看着自己这么肏他的爱子,向来洁身自好的他会不会气活过来?萧谨霖越想越觉得兴奋,抽插的动作更是越来越激烈,可怜的菊穴几乎被他肏翻过来,淫液顺着紧致的大腿滴落而下,在沉默的棺椁旁边积起水渍。崔思古已经这场性事持续了多久,等他醒来的时候,只看到母亲在床边为他哭红了双眼。崔思古攥紧了拳头,该死的皇帝竟然将晕死的他丢在灵堂就走了,次日早上他被下人发现的时候不着寸缕,下身更是污浊不堪,众人皆道他是被采花贼玷污了。好在母亲很快赶了过来,杀了几个知情的下人,将这事密不透风地瞒了下来,连几个弟弟都只以为他是因着父亲过世伤心过度而病倒了。
皇帝暗恋帝师,灵堂内JW老师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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