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样淫靡不堪的梦,在短时间内黎槿实在是没法直视江拾云。只要一看到江拾云的脸,他就想起梦里被埋在腿心的感觉,瞬间浑身火烧一样地烫。上午江拾云没课,但还是起了个大早,在厨房煮面条,结果江拾云去房间叫黎槿起床,房间的被子卷得乱糟糟人不在,黎槿早趁他背着身时红着脸静静悄悄地跑了。第二天也是,江拾云怀疑黎槿是不是在躲他,昨晚也不和平时一样眼巴巴找他讨睡前的牛奶喝,最后还是他没忍住给送进屋。可他没太明白,怎么突然就开始躲?江拾云看着还没煮好的水饺,鲜肉玉米是老板的强烈推荐,此时如同一盆没了下饭菜的清汤寡水索然无味。他关了燃气灶,整锅端起,全倒了。公司部门的聚餐频率不算高,一般是部门里有同事离职了聚一聚,或者是他们经理发了奖金,两三个月有那么一次。黎槿所在的部门把实习生算上,十个人不到。这回是公司批下的季度经费,隔壁部门的人稍微多那么一两个,为了能热闹一些,聚餐时两个部门凑到了一起。都是女生偏多的部门,除了黎槿同一个部门的男同事,便是另一个部门的小领导。小领导爱劝酒,见着人就劝,女生们想尽各种办法躲。可没人陪也不行,于是“陪酒”的重任落到了男生们的肩头。男同事在公司干了两年多,熟知小领导尿性,偷偷把酒倒在提前备好的空杯子。只有黎槿不知道,傻乎乎地一滴不落全喝了。好在都是同事,不是要把人往死里灌,三两杯下去意思意思,上司见小领导喝高兴了,便找机会拦着让多吃菜少喝酒。黎槿的酒量养得不差,这么点算不得什么,散场时仍能稳稳地离开与大家笑着道别。代驾把车开到地库,一天过去黎槿也没能忘记萦绕在脑海的画面,被触碰揉弄的感觉更是挥散不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真的是一见到江拾云就像是烧糊涂了,随时要大脑宕机。回到家,屋里的灯未亮,说明江拾云不在,黎槿松一口气的同时又隐约失落。怎么可能会不想见到江拾云呢,他向来是悄悄看上两眼也倍感满足的。“今天是真的没有晚安奶了。”黎槿趴在枕头上看时间。快十一点半了,江拾云也没回家,会是在忙些什么呢?黎槿想着想着,敌不过柔软的床和酒精加持的催眠,双手双脚抱住枕头和遗憾入睡。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好圆。偏偏有人把月光挡住,颀长的身影在黎槿的脸上落下暗色。手掌轻轻托起黎槿的脑袋,三指宽的布条从后脑勺绕过,直到两端交错收紧,黎槿才朦朦胧胧察觉到什么似地抬起下巴。缓缓睁大的眼缝,黑暗无比什么也看不见。黎槿很困又很疑惑,难道是因为没有喝江拾云亲自泡的牛奶吗?怎么今天的春梦这么空,连江拾云的虚影都没有。衣服被撩起一角,对方的手指尖带着水汽,似乎刚洗完澡的那种,潮潮的还有点冰冷。“唔......”黎槿露出的腹部被碰到,好痒,颤抖着打了个哆嗦。双手本能地抓握,床单卷进指间。好像没有虚影之后,他的四肢也不那么软绵绵地动弹不得。黎槿尝试着伸出手臂,悬在他上方的江拾云险些要去抓他的手,发现他不是要摘遮住眼睛的布条,便一动不动地看黎槿想要做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只手的手指微微张开,到了一定距离,手心碰到了坚硬的胸膛,缓缓地下滑,凹凸不平又沟壑完美的腹部肌肉纹理。黎槿咬了咬嘴唇,对此有点激动。梦境里的人太太太太太真实了,他简直要对自己的想象力佩服得五体投地。那再往下呢?下边的摸起来是什么样子?黎槿耳朵像是熟透了,轻轻喘了喘,嫣红舌尖舔过唇瓣上咬出来的齿痕。可惜他正要把手往人裤腰里钻的时候,两只手都被抓住了手腕,上抬塞进了脑袋下的枕头。算不上束缚,想要挣脱很容易,不过黎槿没有。他乖乖地躺着,呼吸也很轻,像个等待被拆包装的礼物,被解开了睡衣的纽扣。江拾云的唇舌又湿又烫,随着第一颗纽扣,慢慢吞吞地一直往下落,亲吻黎槿的胸口小腹,在脱掉裤子后又从他的膝盖一路舔到他的腿根。期间细碎的啃咬,不疼但弄得黎槿这个白糖发糕的身体要变成杏仁酥,整个脆脆地一掰就要碎掉了。“哈啊!”颤栗深入骨髓,黎槿挺起腰,又猛地躺回去。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丢死人了......不过是被亲了亲性器顶端,为什么会叫得这么大声啊!!之前的梦仿佛被关在一个密闭空间,声音削弱得很小,而且嘴巴张不开似地,只能用鼻腔挤出几个哼哼。这次脑子里嗡嗡响,感官倒是无限放大了。黎槿隐约听到一声轻笑,他觉得更丢人,紧咬牙关,可转念一想,这是他的梦,他爱怎么叫唤就怎么叫唤。不过江拾云好安静,一言不发,黎槿好难才在自己急促的心跳和手指撩拨到的水声之余捕捉到江拾云细微的呼吸声。黎槿的屄被玩得很湿,还没高潮就出水厉害,弄得腿心到处都是。吓唬得黎槿两天脸红心跳魂不守舍的舔屄行为倒未实施,膝盖被合拢了,小腿分开,摆成M字型,对方一条手臂就能扶住让他高高抬着。这样要打开又不打开的,姿势好别扭,可江拾云抱着黎槿的腿,不给他乱动,还摸了摸他的屄,搜刮走一些水,抹在了什么地方。反复这么几次,黎槿有点痒。很快那个粗大且硬邦邦的“地方”,带着高热的温度,一点点挤进了黎槿被迫夹紧的腿心。黎槿吃惊地抽气。好烫好烫,阴茎贴着他的腿肉还压着他的屄,他扭动臀部,被江拾云不容反抗地压住。凶狠的一撞,粗长柱身没入腿缝,甚至有所剩余地露出了半截与黎槿的那根并在一起。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早上的怨气全洒在了粮食上,仍旧不解气,花了一天时间没能彻底消化完全,剩下的,理应要找黎槿解决——冤有头债有主。以前江拾云给黎槿带来的快感有多温柔,这次就有多粗暴,像暴风雨一般,带着电闪雷鸣。江拾云一手撑在身侧,一手抱着腿,紧紧盯着蒙住双眼的黎槿,看着他从惊疑迷茫到受不了刺激地呻吟和抽泣。太软了,不论是性格亦或是身体。轻易会让人产生得寸进尺的想法。塞进枕下的手可以拿出来再把人推开,可为什么不呢?只知道隐忍地哭,挑战极限地承受......江拾云不得不承认会心软,却也更激起了深藏的性欲,以及某些过分极端的想法。比如,直接对准身下的任何一个洞,捅进去,管它什么捉弄整蛊、情情爱爱、心有所属。等被质问,就说是失控了。毕竟会有如此局面,是黎槿先招惹的他。何况他给过黎槿提醒了,先礼后兵合情合理,哪有什么问题,先肏成了自己的再说,辩解的事来日方长。柱身陷入屄缝,不停地碾压阴蒂,磨过腿根两侧的薄肉,龟头流出腺液,蹭到同样勃起的性器。仅仅只夹住根东西,舒服却弥漫全身,江拾云的手摸到黎槿臀后,想用手指去度量如果不扩张,两个洞中用哪个能稍微减少对黎槿的伤害。可他好像不但没帮黎槿扩张的余力,也没分不出心去“探洞”。潮喷的水黏黏糊糊地裹着阴茎,顶撞拍得那屁股红扑扑地啪啪啪响。黎槿的腿根软肉被磨久了弄得好疼。听着江拾云的粗喘,感受到一下接一下重重撞来得力度,分辨出江拾云是舒服是喜欢的他又不忍心拒绝。他祈祷江拾云能快点射,结果江拾云在一个后撤之后压低了龟头抵着他的后穴。“好疼!”黎槿皱紧眉头,实在是疼得不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肉洞一根手指都没进去玩过,突然塞进半颗龟头,撑得他快要裂开了。如果再硬着给多几寸,恐怕要坏。黎槿把枕头下的手拿出来,摸索着,用手指头蹭蹭江拾云的手臂,饱含讨饶的意味着。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被肏后穴不会痛的。他郁闷地琢磨着,是不是他说舔屄太出格,害梦里的江拾云不高兴了才会这么折磨他?或许是求饶有了效果,春梦不至于变成噩梦。江拾云把阴茎重新塞进腿心,引着黎槿的手放到腹下,一起握住他们两人的物件。粗大的那根是这场腿交的主导,似有章法又节奏全乱地抽插。黎槿在黑暗里,犹如躺在整片开满五颜六色鲜花的花丛之中,他越来越热,连哭都忘了,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江拾云包裹着他的手,猛地收紧,一齐的闷哼声后是同时的射精,挺胯的动作慢下来,粘稠的精液溢出指缝。江拾云趴在黎槿身上,好重,他没出什么力又很是精疲力竭,没有力气推开也没力气说话。黑暗下睁不开眼皮,是更深的黑暗。重就重点吧,黎槿很乐观地想着他总不能在自己的梦里被压死。微一抬手,能够够到江拾云的腰,虚搂着拥抱一样,虽然那根顶在他屄上的阴茎好像越来越硬了。黎槿不禁感叹,梦里的江拾云体力真好,而他这个梦的主人,睡到一半,做个梦像被吵醒一样,实在是又累又困,不行了......
蒙着眼睛清醒地睡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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