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s之后》 第十八章: 第十七章:过往 第十六章:圆缺 第十五章:渐变 第十四章:食生 第十三章:尽欢 第十二章:不尽 第十一章:逢生 第十章:囹圄 1、后来 2、困兽 3、染H 第四章、细折 第五章、恶魇 第六章:可欺 第七章:嫌恶 第八章:逃出 第九章:难逃 第十章:囹圄 第十一章:逢生 第十二章:不尽 第十三章:尽欢 第十四章:食生 第十五章:渐变 第十六章:圆缺 第十七章:过往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B迫 33晚上给向鄯洗澡的时候左源坦白了自己出轨的行为:“鄯儿,我遇到了一个小alpha,身体跟你一样柔软,味道跟你一样香甜。我很喜欢怎么办?你不是嫌我太粗鲁吗?那以后就由他来代你受过,好不好?”细胞受损短期内不会随着身形的变化而修复,向鄯顶着一身痕迹心里忐忑,还是答道:“好。”左源:“但是我找不到他了,你说该怎么办?”冷木杉信息素缓缓释放出来,向鄯脸上浮起一层红潮,艰难喘了口气,“别,别释放信息素!”手指轻轻划过向鄯的皮肤,在那些痕迹上流连,轻轻刮了下微肿的乳尖,“鄯儿,是你把他藏起来了吗?”向鄯平复一下呼吸,“我没有,我没见过他!”“那好吧,我自己找,”左源用浴帕给他擦洗身体。alpha衣冠楚楚,衣袖往上折了两道,正专注地给他打沐浴露。向鄯不知道左源在演哪出,一动不动的发呆。直到身下传了轻微刺痛,向鄯下意识出声道:“不要!”左源手上动作不停,“中午弄进去了,我看看。”“我自己洗过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不打自招,但左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觉一样,只是笑了笑收回动作。——向鄯原本就体虚多眠,在拟态状态下被左源扣在统经办办公室门口站岗,站了三天、每天六个小时的军姿,得亏他一天一百个俯卧撑的习惯。白天站岗晚上暖床,一向面若玄铁的alpha统领每次进出办公室时嘴角都忍不住揶揄勾起。中午他被左源按在个人休息室做了一次,“还是坚实的alpha够折腾,不像家里那位药罐子。”药罐子好不容易脱身进了加速轨道逃回来,谁知道在外面忙了三四天的alpha傍晚也恰好回来。故意的吧?!向鄯此刻困得不行,任alpha摆弄。左源上床抱住他,轻声道:“找到了。”在突然的某一天里,左源荒蛮的原野上长开了一小片绿洲,是柔弱的自强不息的、永不湮灭的。那名原本的alpha佣兵名叫季化龙,是驻守审讯室的佣兵。家里有不得已的事请了半天假,结果被伪装成清洁工进入地下城的向鄯堂而皇之的接替销假,omega也被守株待兔的左源抓了个正着。地下城编制严格,位不可缺,指纹瞳孔身份卡三重验证,很难找到漏洞,向鄯的拟态也根本没办法做到一比一复刻。只是他原本就畅通无阻——左源下放了他作为统领配偶的紧急权限,只等瓮中捉鳖。半夜左源被总部电话叫醒。向鄯背对着他微微睁眼,在alpha靠过来的时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左源收拾好后亲了他一下才匆匆离去。向鄯思虑太重再也不能入睡,他不知道左源会怎么处置他。也没有想到左源每天那么多开不完的会还能抽空弄了个局来陪他玩,谢南苁的作用根本不在于那封文件,而是左源用来套他的陷阱!他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但咬紧牙打死不认左源又能把他怎么样!向鄯不愿想起拟态初期的疼,也是后来他才能自如地使用这项能力,算是因祸得福。在安全舱的某一天里,向鄯从疼痛中醒来,发现自己的大部分皮肤正在发黑萎缩,知道可能是那些医生在他身体里试的药在起作用。继承者家族的兽化期太奇异,私底下未必没有进行过此类试验,向鄯这种毫无人权求生欲又强的阶下囚自然成了最好的试药材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全舱有一处监控死角,向鄯在马桶旁缩了五个小时躲过监控。基因重组的疼痛比打一针标记清除剂更甚,全身骨折和皮肉绽开的噼啪声充斥狭小的空间,向鄯昏厥了四次,几度支撑不住。直到最后一切都恢复如常,就连同手脚上可怖的伤疤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向鄯轻触墙壁,晶莹细润的手指即刻变得如那墙壁一样的灰白。他当时非常害怕,但脑海里迅速有了一条思路:此时绝不能让左源等人发现他的状况。捱过无数刺激依旧保持原形,直到那群医生彻底认为他们失败了。向鄯在为自己哭泣,黑夜里传来压抑的啜泣声。熬过安全舱,熬过拟态变异,熬过左源的兽化期……他那么努力活下来不是为了就这样被左源困在身边的。这个alpha的内心充满了暴力,像一座永远无法逃离的炼狱。向鄯每天都在对峙这处深渊,思考着要怎么完好的、拥有希望的活着。以前有人总说向鄯是怪物,直到现在他彻底成了一个怪物。34这个alpha一直都很忙,但他总愿意为在意的人分出一点时间,从前谢南苁就几乎占满了左源的全部私人时间。向鄯不明白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破裂得这么彻底。向鄯哭够了,看着手上的戒指,只觉得讽刺。不知是那俩人好笑,还是自己更好笑一点。他又试着摘下戒指,可没想到的是这枚在他手上牢牢套了三年的戒指就这样散开了:戒身是象征着自由的翅膀状,与左源手上那枚象征着枷锁的戒指是一对。淡蓝色的宝石掉落在床上,泛着微光。当年左源给他戴上这枚戒指的时候是在示威吧。早上向鄯起晚了一些,许鹿亲自到卧室给他喂了膳粥和一碗红枣山参乳才任由他继续睡。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午左源回来的时候正赶上要出电梯的许鹿,beta敬了一礼就要离开,左源却叫住他:“许执事,塔上的蝴蝶兰好像没怎么开花,你上去看一下。”许鹿致歉:“统领,很抱歉,夫人刚刚有些头晕,我正要去区馆给夫人拿点倍他司汀。”左源神色严厉,“许执事,亚里夫人的药都是医生配好的,其他人不得擅自用药。”他往后侧了侧头,后面的保镖立马冲上来押住许鹿,手下得重,beta秀气的眉头紧拧着。左源到底不忍心,进了电梯就让保镖松了人。左源带着人进屋,把“许鹿”关进了书房,下发指令让花园里正在修整草木的佣工全都下去。原本该在书房的许鹿却恰在其中,早上向鄯跟他说在花园里弄丢了戒指,让他去寻找,结果只找到了向鄯随意丢在花园里的蓝钻。他用一块方巾包住蓝钻交给左源,跟左源简单说明了情况就下塔了。书房里向鄯站在窗前,对要上前来的alpha喝道:“别过来!滚开!”像驱逐野兽一般的惊恐语气。向鄯被连续抓到两次了。自从他给谢南苁打了能紊乱神经系统的UTD1浓缩剂之后,左源就派人盯着许鹿这边了。alpha宽容地笑了一下,伸出手,“鄯儿,过来。”向鄯僵着不敢动,心里疑惑崩溃:“我已经没有价值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源随意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他慢慢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你在别人身边开心幸福的样子就很生气,凭什么你还可以笑得那么美好?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样,而我做了那么多,好的坏的,仿佛都没有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让我很生气。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你是在我身边那样笑的话,我会觉得还不错。”向鄯觉得左源是真的疯了,“做错的事我已经付出了代价,该牺牲的我也牺牲了,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左源:“因为我感到不公平。明明我们共同经历那么多,多少个日日夜夜朝夕相伴。你该怕我怨我恨我,一辈子。凭什么你还可以全身而退,而我只能越陷越深?”这是什么意思?向鄯头皮发麻,满心疲倦不堪,摊开双手一字一句泣诉:“从相识到现在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不喜欢小白,我就把它养在花林。谢南苁说它挡路踢了它一脚,小白至今身体都不好。后来你把它扔出府邸,我找到的时候它都怀了孕……”向鄯口中苦涩。“只因为我喜欢兰花,你就让人把花林的兰花都拔了,连佣人提一句兰花都要被你迁怒;谢南苁的文件是他自己拿走的,出了事你一句话都没问就要收回我的权限;淮凌是你那边的人,她是细作跟我有什么关系?欺海计划泄密你首先封锁府邸,可最后查出来的却是议会那边出的问题……我虽然有学业,但管理宗亲的事我也真的有做到尽心尽力,可是你太想挑我的错了。你,你和谢南苁,你们俩个太想给我泼脏水,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还真的是看得起我。”“……原本是你们懦弱倾右,只知道妥协,边界问题那样严重。我打赢了,附属国签订的和平条约你们算作自己的功劳,旧部的问题却全都推算在我头上。我知道发兵后我的下场会很惨,但是我没想到那么惨。我当时年轻,想着只要做对的事就行,可是至今我都还会后怕。”Ps:所有的战争都是残酷的,愿世界和平“你随身带着的小瓶除味剂,每多靠近我一点都要消一次毒,我碰过东西你都嫌脏,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你都厌恶。我知道的,也没有再去打扰你,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喜欢你而这样羞辱我。我是双性没有错,我也是个人!如果我能选,我不会到马尔顿来的。”“左源,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再逼我。我认输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不知道左源能不能听进去,手中没有筹码,跟这些顶层上的政客诉衷肠是一个非常愚蠢可笑的行为。左源背靠着椅子,过于修长的腿张开随意曲着,姿态慵懒,让向鄯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如今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只是沉思的眼睛很深沉,“你知道这么多秘密,放你走只会后患无穷,其实还有一个比较省事的法子,你觉得呢?”向鄯立马道:“大脑有一处海马区,是记忆中枢,只要毁坏它我就会失去全部记忆;还有我知道白塔区的心理疾控中心有一种心理暗示效应,可以强行让人失去特定记忆。你要是不放心都可以给我安排上,费用我来出。我保证无论是向鄯还是亚里?西斯,都会彻彻底底的消失。”左源笑了一下,交叠的双手两根大拇指绕着转了一圈,“遭这样的罪只为了自由,真的值得吗?”“值。”左源从伸手从旁边的雪茄柜里抽出一根卡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丢掉原来的自己,带着残缺的灵魂去流浪,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鄯儿?”把雪茄咬在嘴里,左源习惯地按开打火机,但是忽然想到那边杵着的omega,皱着眉又盖灭了火源。他起身朝向鄯走去,omega退了一步就不动了,无意识撅着嘴犟兮兮地看他,快要把左源看硬。左源贴得很近,抓起向鄯的手把一样冰凉微沉的东西放进他手里,举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轻声道:“如果我是你,我想要的自由应该是这样的。” 第二十章:毒爱 向鄯抽回手退后几步,那把枪顺势卡在左源手里。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呆愣地往左源腰间看去,一瘸一拐往门边跑。一阵天旋地转,向鄯被左源掐着腰提起抗在肩膀上,被扔在那张宽大的休息沙发上。头晕目眩之际高大的alpha已然骑在胯间,向鄯在他身下徒劳扑腾,双手被捉着按在两侧,alpha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放开我,唔……”强势的气息倾泄下来,柔软的唇被轻而易举的堵住撬开,任人粗暴的舔舐。向鄯紧闭牙齿,但是缺氧让他逐渐没了力气,稍微松懈一条软滑灵活的舌头强硬钻了进来,把他的舌头往里面顶去。“呃不,唔呜……”直到吻到向鄯彻底没了挣扎,左源起身用拇指把嘴角的津液按进嘴里,居高临下看着瑟缩的omega,衣服凌乱,那有着伤疤的手腕上赫然是两道通红的指印。红肿的嘴唇合不上,连吞咽也做不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你早被人活活吞了。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吗?”手腕估计被抓疼了,向鄯用手捂着,湿润的眼尾一片艳丽的红。这副身体太孱弱了,又在安全舱时坏了根基,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力和财富傍身,那作为omega的他就会沦为被掠夺的资源。左源用手背轻触他的脸颊,怜惜道:“鄯儿,律法的成功,是因为继承者家族的兵力。所以它不是万能的。”向鄯抗拒躲开脸上的手,冲这个正骑在他身上的alpha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这句话的正确性。微凉的枪口抵在额头上,向鄯脸色转白,怔怔看着高高在上的alpha,听见他道:“把裤子脱了,自己掰开腿求我操你。”向鄯整个人呆了好长一段时间,喉咙被堵得发不了一点声音。左源等不到,冰冷的枪口顺着鼻梁往下滑,在红肿的唇上打圈碾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命令道:“张嘴。”冰冷的恐惧像潮水涌来,只要左源稍动手指,就会瞬间切开他整个脑袋向鄯很痛苦,闭紧眼睛不想再多看眼前人一眼。左源两指掐开他的下颌,不待向鄯适应,方圆不平的枪身插进omega嘴里,压着舌根快速抽插。金属的机油味混合着淡淡的硝烟味冲斥口腔,暗示着这把枪短时间内使用过。即使干呕也被死死按住,向鄯想求饶都不得法,眼泪溢出薄红的眼角,双手紧扣着alpha掐住他下巴的手,始终撼动不了分毫。“真漂亮!”左源兴奋起来,顶开身下那双修长的腿,松开掐住omega下颌的手,隔着裤子重重地揉了一把向鄯的腿间。“呃啊……”略微粗暴的手法让向鄯抖了一下。左源抽出枪身,舔了一下上面沾满的津液,又将它抵在向鄯的额头上,“把衣服脱了。”“……”左源利落扣开保险栓,omega正捂着脖子咳嗽,见状凄厉嘶叫:“不,我脱,我脱!”他的身体还很疼,经历过太多折磨的腺体如今也释放不出来足够的信息素来安抚左源的暴动的情绪。向鄯起身脱了上衣。“不要脱束胸带,把裤子全脱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一一照做。左源满意地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枪,“过来,跪好。”向鄯爬过去跪在他旁边。左源一把捞着他俩膝分开跪在身侧,用枪口顶着柔软的囊袋和阴蒂按揉,“自己扩张,五分钟后我要操你。”向鄯抖动两下,呼吸都停了,半晌没有动作。“还有三分钟。”omega脆弱的闭紧眼睛,伸出细长的手指不熟练地抠动花穴,两指缓缓刺入时有了难忍的撕裂感,两道修眉紧蹙,因为过于羞耻恐惧,一颗珍珠般的眼泪从卷翘的睫毛上汇聚滴落下来,雪白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压抑的吟哦从喉咙里泄出。左源呼吸急促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向鄯受不住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身下的沙发细细喘气,额头和鼻间渗出细密的汗。明明撑着alpha的肩膀就能轻易稳住身形。alpha的声音阴厉:“鄯儿好像不大愿意碰我,还是嫌我脏吗?”向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仰躺在沙发上,一道剧烈的疼痛劈开身体,向鄯眼前发黑,好像昏过去了几秒。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左源总能找到对他施加暴行的理由。左源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了后穴,恶劣道:“我怎么会浪费鄯儿的劳动成果呢?”说罢便把冰冷的枪身粗暴插进omega脆弱的花穴里。向鄯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很累很冷……左源压下来,冷冷问道:“你说什么?”压着枪口更深入了几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向鄯崩溃。omega实在受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胯,想把身上的人推开,痛苦的喘息:“……我恨你!”左源粗暴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背部的肌肉可怖的绷着。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冷木杉信息素席卷而来。向鄯根本逃不掉,已经被标记的身体渴望着滚烫着,紧窄的穴口分泌出液体开始吮吸。蓝色的雪狼图腾从皮肤下显现出来,像一副除不去的淫纹。alpha很凶,一副要开膛破肚的模样,撕扯开向鄯身上仅剩的布料,埋头在omega过分柔软的胸脯上啃吻。“不要咬,呃啊……”颤巍巍的乳头被牙齿咬了又咬,向鄯求饶无果,真怕左源给他咬掉。只得捧着alpha的头含泪献上唇舌,alpha来者不拒,狂热吮吸着充满信息素的津液。向鄯被翻过来跪趴在沙发上,alpha握着他的臀高高翘起,自上而下的狠凿。一截细白的腰无力塌着,左源一手握上去,手下的皮肤带着薄薄的肌肉,软韧有弹性。手感极佳,左源忍不住揉了又揉,直到身下的omega哭得更可怜。那样用力的撞击都没能把深插花穴的枪支弄掉,这让左源觉得更热了:很完美的身体。这个omega是造物主专门为他打造的,生来就是属于他的!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被进入生殖腔都是一场酷刑,即便是身处发情期的omega也受不住。被紧紧抓着自己的alpha甜言蜜语的哄着,“宝宝,让我进去,我疼你,我疼你……”“给我!”到最后alpha几乎要咬碎后槽牙,凶恶地狠撞那处柔软紧闭的宫口,疼痛隐秘的腔口没几下就被操开了。硕大的性器顶进去,似乎还有一道细微的噗声,紧窄的腔道讨好的吮吸自己的alpha,大量的体液充满白玉兰信息素,浇得左源浑身的血液沸腾。实在是太爽了!左源狠狠舔了一下向鄯耳后的皮肤,疯了一样的冲撞。omega原本洁白的身体被掐揉啃咬得一片通红,被左源握在手里肆意宣泄欲望。向鄯太痛了,被硬生生强行破开发育不太完整的生殖腔,向鄯只觉得自己被从里到外的翻开,仿佛灵魂都被侵占。剧烈的抽插让他喘不过气来,浑身动一根手指的气力都没有。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被内射过一次生殖腔后,迟钝的身体的情欲才开始调动。alpha压着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紧致的身体,欲念混浊的声音灌进耳朵里,“别哭,我会对你好的……”“我想回家……”向鄯抵挡不住侵犯自己的alpha,辉煌富丽的马尔顿也不属于他,曾经片刻的荣耀已经远去。omega只想回到那个干净狭窄的小平层好好舔舐伤口。 第二十一章:脸不好使了就用把吧(两字标题真g不了) 36左源亲了一下他软弹的脸颊,身下温柔挺动。能向鄯称之为家的估计只有米尼利亚明志中学附近的那个小屋子。向鄯从福利院出来后在那里住了八年。八九岁的omega学了基本的生存本领,靠着政府的抚恤金和各种补贴存活和上学。“布尼桑的建筑陈旧,属于危房,前几年就拆迁了。”米尼利亚社会救助站的档案里有几张向鄯小时候的走访照片:十一二的小孩吸着鼻涕认真炒菜,细细的手腕上搭配了简易的光屏芯片;拿着碗和饭勺蹲在煲饭锅前等待,似乎是察觉到相机的抓拍,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向前上方。陈旧的出租屋里有些脏乱,显然是小omega没那么多意识去整理。此刻的左源好像疼惜起人来了,“你的信息被隐藏,拆迁款也下不来。宝贝,你没有家了。”向鄯木然,莫名的悲伤涌上来,又推了推压在身上的alpha。“呜放开我,呃嗯我要回家……”omega抛开一切的想要远离他。左源徒然升起一股恼恨,身下的力道重了几分,“你要是喜欢那里,我明天就让人在园区布置出一模一样的房间出来,然后我再在里面干你!”这下子向鄯彻底没声了。左源开始耐心的挑逗他,高山之上的冷风拂过皮肤却带起了翻天的情潮——高度匹配信息素交融。向鄯不是第一次领略它的可怕,所有的东西都被忘却脑后,疼痛的身体只剩下最冲动的、最原始的交配欲望。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戒断反应起到了一丁点的作用,向鄯惧怕大脑那股烧起来的火:“不要,不要这样,求你了……”向鄯对用自己身体进行的实验结果一无所知,只是在昏迷得不彻底的时候偶然得知左源曾经不给他提供安抚信息素的原因。……生殖系统的背神经比常人多出好几倍,天生性淫……好一个天生性淫!不是他想变成那样的,每个成年omega的发情期都是渴求的,只是他们大多数都拥有一个爱惜自己的alpha。自己只是运气差了一点,他没有任何错,也不接受那些强加在身上的种种夸大的词汇。向鄯咬紧下唇,克制着不去拥抱眼前的alpha,死守着那点早就被踩碎的自尊不愿意放过任何人。谁都可以,唯独这个alpha不行,“不要踩。”左源从他腿间抬起头,“没踩,只是舔了一下,对不起。”“别打我。”“不可能打你,不要哭。”“不要让他看到。”“谁?”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指向黑木办公桌上的相框,“会吓到他的。”左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相框里的年幼omega正蹲在地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紧辟毒硅胶制的软饭勺,黑溜溜的眼睛好似望过来,探究着。他年幼的鄯儿眉眼间有一些谨慎的倨傲呢!左源收回视线握紧向鄯的手按在胸口上,尽量放缓急促的呼吸:“不会,他知道我爱你!”alpha从不吝惜说爱。噬骨的情欲翻涌上来,滚烫的血液灼烧每一寸皮肤,粉白的身体都是热汗,omega是一朵正盛开的白玉兰。腺体受损,浓郁的信息素只能跟随每个毛孔分泌的汗液少量释放出来。向鄯曾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状态,每一次都在绝望中熬着,没有alpha,没有抑制剂。只有监控外记录数据的冰冷的医生。有滑腻的舌头舔着脸颊,向鄯躁动的身体退缩着,仍不敢去贴近他,哀求道:“放我出去……”怜惜的低语在耳边,“我给你,你的alpha会一直帮你。”向鄯绝望至极,他没有alpha。他太清楚这一点了。在不见天日的日子里,他只能一遍遍抚摸身上疤痕,带着恨意和逐渐消散的希望开始反思是自己做错了哪里,然后又带着希冀地憧憬以后:会熬过去的。omega在浓稠的冷木杉信息素中彻底失去意识,敞开身体接纳身上的alpha……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微风吹动着白底深蓝色碎花的窗帘沙沙作响,清凉的南风吹进来,透进来午后丝丝缕缕毒辣的阳光,烈阳下的花园里传来清脆的鸟鸣和恹恹的蝉鸣,房间里只剩下很淡的信息素。向鄯睁开眼睛,赤裸的身上盖着左源的风衣,alpha坐在那边静静处理着文件。向鄯撑着沙发起身拿过旁边沾满各种不明液体的手枪,对准左源扣下扳机。左源听到声响微微侧头过来看他,眼睛很平和。骇人的激光枪早已清空弹液,并没有什么反应,向鄯打了个空,索性把枪支扔在地上。左源一言不发转过头去继续翻阅文件。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送过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没爽到吗?让我快一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拿枪打我?”身体高潮了很多次的向鄯不言语,虽然是左源强迫他进入发情期。短暂性发情的omega在面对标记了自己的alpha时没有理智,索求了太多身体承受不住的性爱。向鄯恨不得剜了腿间那两口还酥酥麻麻、时不时还蠕动一下的穴。但磨得太多,破皮也是真的痛,腿一动都是锥心的疼。左源是禽兽!向鄯隔在痛和爽两种感觉中反复游离。左源见他不适拧着眉,解释道:“抱歉,你的身体特殊,一直太刺激容易成瘾。”就像自己一样。“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alpha顺着杆子往上爬,“不客气。”左源把折叠整齐的衣服放在一旁,手里拿着两本食谱,“先喝点补充剂。今天消耗了信息素,只能点这两本食谱上的菜品,想吃什么让营养师给你调。”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往后抓了一把遮挡视线的头发,“不用这样金贵,一点信息素而已。”“听话。信息素需要引导,我没有在害你。”很怪异的氛围,向鄯习惯了左源的示爱,却不习惯左源的善意。拿过补充剂咬开包装吞了下去。书房有满满一柜子的各种伤药。左源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向鄯一丝不挂,左源手里挖了一些药膏正给他按摩身体。“事不过三。”“文件的事我没跟你计较,三年前你跑出去我也没跟你计较。”alpha强调:“鄯儿,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别再让我抓到。”向鄯看出来了,左源是不打算计较了。这个alpha什么时候这么宽厚了?难道那份文件真的不足以危及到他?谢南苁都不能再牵动他了?向鄯直白的问他:“左源,我搞不懂你。”左源沉默着,微凉的手指划过皮肤,向鄯还忍不住战栗了一下,秀气的性器弹了弹。左源:“还想要?”向鄯:“……”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你不去总部?”左源:“今天是星期天,不出意外我可以陪你玩一整个下午。”左源平躺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认真道:“坐上来,我给你舔。”向鄯有些迟疑,但左源的目光是真诚的。他蹬掉刚要穿上的裤子,小心坐了上去,一下子就软了腰。随即被左源双手掐住要退缩的肉臀,含住嫩细的阴蒂用舌头拨动吮吸着。向鄯受不住往前跪趴,双手撑着沙发,往下看去只见左源深埋腿间不停转动着头发坚刺的脑袋。听到羞赫的舔吸声,他红着脸道:“好唔,好了,舌头不要,呃放开……”左源的舌头没有那么柔软,一阵电流窜过,向鄯迷迷糊糊的想:原来这种事是这样的舒服。“可以了,放开啊,要到了……左源……”腿间一圈敏感至极,又被左源一手按揉,alpha狠狠吸了一口软烂的肉花,向鄯被制住,就这样喷在左源的脸上,高潮的身体不停的抖动痉挛,嘴角溢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两三年的时间alpha的房术大为精进,是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欲望,向鄯硬得发胀的性器笔挺的搭在左源的鼻梁上。“骚老婆,”左源按住他的腰往下拉去,隔着裤子用硬挺的肉棒狠狠磨蹭汁水淋漓的花穴,舒爽得喘出一口热气,“好甜,逼跟嘴儿一样甜。”向鄯勉强聚焦视线,看到alpha完美至极的五官,下半张脸都是粘腻腥甜的液体,像一个被玷污的神袛。那双极亮的眼睛专注炽热的盯着自己,像看着爱而不得的心上人那样,欲望中夹杂着痛苦。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很早的时候左源就用这种眼神看他了。向鄯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低声道:“别看我。”就算左源真的对他有感情,他也回应不了什么。况且他又怎么知道这个alpha的感情能维持多久,谢南苁他都能说放下就放下,更何况是自己。但是不得不承认,高位者的的感情确实很好用,但溃败后也异常危险。他和谢南苁斗了那么些,谢南苁毁掉他手脚,他毁掉谢南苁的神志。左源好像一直都置身事外,仿佛是在观赏一场兽斗的局外人。alpha的性器太过于粗长硬实,被进入的不适感让向鄯咬住他的耳朵,喘息断断续续道:“是觉得我比beta好用,才选择我的吗?”左源原本享受着耳边的酥麻,听到这句话呼吸窒了一瞬,而后进得更深,决然道:“不是。”他抓起向鄯紧绷的左手,摸着空空如也的无名指,那里还残留着一圈翅膀状戒指的痕迹。手指到手腕都是密密麻麻凹凸浅白的疤痕,左源声音哑然:“鄯儿,瑞瑞快四岁了,你还记得他的生日吗?”alpha的声音有那么一些示弱,听起来是卑微的。向鄯缄默,两人只剩下身体上疯狂的发泄。36脸已经不好使的话,就用鸡巴把老婆干到服帖。晚上吃饭时,左源手腕上安静了一个下午的光屏芯片闪动,点开光屏接通时讯:“周一西属巴佳特要会面,让温之恒也出面,他手里还压着两边的税率纠纷。同时让西方罗纳家族和褚师孑那边严控货物进出口的比例……右议那边有什么动静……”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源眼睛一直盯着用餐的向鄯。饱受性爱滋润的omega丰满润泽,宽松的睡袍下皮肤粉白胸脯鼓囊,正在用玉瓷调羹挖着首乌溏心蛋低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长发挽在一边,睫毛纤长眼睛乌黑。挂断通讯,左源有些沉思。omega突然出声:“沈壆jue?”“嗯。”左源每次看向鄯心脏都会缩一下,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撞了一下,又疼又怜。可触及omega平静的眼神,又少了一分狎昵的怜惜多了几分敬往。向鄯知道右议那边有四大家族参杂进来的人,当年他出征南属时被制肘不少,太过于平衡统治体系也存在致命的弊端。向鄯更倾向于利益相关既竞争又缺一不可的体系,像一套高效运转的机械设备那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协调守恒。但那些人愿意承受更加严密的监查也要沾手高不可攀的权利,左源下放权力时会首选这样自觉又有野心的人。向鄯不再说话,伸手夹起一块桂圆胶鸡,味道可能很不错,omega眉目舒展。左源也尝了一块,只觉得用阿胶煨煮的鸡脯肉过于甘甜。“你喜欢吃甜的?”向鄯淡淡应了:“嗯。”左源一向仇视他喜欢的东西,这给向鄯造成了很大的阴影。“还可以给我做清禾酥吗?”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他,“为什么要吃这个?”左源眉眼温和:“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杨桦茸的消息吗?”这两者有什么关系?“明天你给我做清禾酥,我给你杨桦茸的消息。”向鄯一时怔愣,也知道左源一向说话算话,很干脆道:“好。就这个吗?”左源:“就这个。”当年向鄯去知伽洲的事多少牵连到了杨桦茸,他曾一度打探不到挚友的消息,只知道东空上校换了新人上位。理由是上一任上校杨桦茸产后身体抱恙,不宜再任职。但他这位师兄腺体等级非常高,身体和心理素质也很强,患omega产后后遗症的概率很小,自己的事还是连累到他了。杨家是重将世家,杨桦茸大学第二年就参入了空防预备军。杨桦茸的父亲杨济把希望都寄托在唯一的omega儿子身上。向鄯不清楚杨济的为人,虽然非他所愿,但自己算是毁了杨家精心培养的儿子,不排除杨济对他心怀不满。这两年里能在知伽洲安然无恙,左源应该费了很大力气为他挡住了这些人。 第二十二章:让老公开心的秘诀 第二天早上左源如愿吃到了向鄯亲手做的清禾酥。向鄯头一天晚上就吩咐后厨佣工准备材料。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用麦芽捣碎发酵后的浓郁汁水和糯米粉,带着手套将米粉和到可以成型不散粉的程度,用模具轻压成型后放进蒸笼蒸到十二分钟,打开蒸笼散了一些桂花干,再蒸三分钟,增香的同时确保桂花不入味。以前他都是直接加入桂花蜜,难怪alpha一口都没有吃过。左源系好领带后在餐桌前坐下,点开光屏查看时讯,用餐巾擦手拿起一块糕点咬下一口。向鄯还做了好几样素糕和汤茶,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味道鲜淡的糕点饱腹,带有清冽的青草味,左源尝了几口,口腔并没有不适感。向鄯正观察左源的反应,给他倒了一杯银针茶,问道:“吃的习惯吗?”左源拿起茶水轻抿一口,眼睛看着向鄯的手。omega留意到他的目光,举起双手道:“我戴着手套做的,很干净。”左源:“嗯。手还疼吗?”“……不疼。”早就不疼了,自从拟态变异后,他身体上的伤都好了。不知道左源对他的身体了解多少?又是怎么处理兽化期的?所有的点心左源都尝了,还从光屏冗杂的密件中抽出神来点评一二。向鄯意识到这个alpha好像在尝试做与先前全然不同的事,但他眼下心中焦躁,没多少注意力放在alpha待他与从前截然相反的态度上。左源临走前还没头没脑说了一句:“鄯儿,不要逃避我的感情。”向鄯心里突突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没有让左源满意。直到卢夏把一份绝密文件通过加密路径发送到他的光屏里,向鄯才如释重负。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夏是左源的总秘,alpha,一般等级太高的文件他也是看不了的哈《赤道海域水路潜伏名单006》,文件等级:S级机密。看着上面清晰的星联军部公章,向鄯心里沉重。电子文件一旦由程序附加上相应的公章,这份文件就彻底被星联建立起来的权限系统监控,阻止所有外来路径的侵入。向鄯给左源发去时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一定要给我看?左源是真的色令智昏么?周一事务繁杂,直到中午左源才回复时讯。左源:你可以有知情权。左源:而且信息泄露对杨上校没有好处。这些年来杨济依旧身处高位,他儿子杨桦茸的alpha丈夫傅可岚因为背景深远表现优越,成功竞选马尔顿市副级职务,一路高升,对于这位岳父不可谓不忠心。杨桦茸选择释权去险道卧底,目的是要分散监察局对杨家和傅家的勘察强度。左源没空在意这种细枝末节。星联大陆上的大小家族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人才饱和,永远不缺替补的人,一份机密文件只不过要博美人一笑。向鄯深深吸了一口气。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6谢南苁神志受损后被关进一家疗养院,已经搬离地下城。杨桦茸以身涉险远在天边。向鄯的光屏被监控,从前手底下的人也被左源收编,如今身体的拟态机能也被左源发现。眼下他并没有可以博弈的筹码。明明他每一次外出都有摘除掉光屏芯片,避开了监控,左源也是先抓住拟态成季化龙的自己,才导致他在软阁消失了三天的。他究竟是哪里有漏洞?向鄯吃完午饭后想出软阁,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他给左源发消息没有回复,询问卢夏才知道左源在开会。会后左源匆匆回复:不行,听话。意料中的结果,向鄯在花园的吊床上看书,佣工送来解暑的绿豆汤、新鲜的草莓和晶糕。不愁吃穿,面面俱到。向鄯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被人困成一只金丝雀。左源回来的很晚,简单洗了澡,查看了向鄯的腺体更换了阻隔贴才抱着人入睡。保持异形对向鄯而言是不小的消耗。或许是没有再伪装的必要,第二天左源醒来时怀里的omega洁白无瑕,浑身没有一点疤痕,貌美甜润。左源带着侥幸轻轻掀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可omega腺体上那道不属于他的牙印依旧存在。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左源面无表情地扔掉报废的阻隔贴,换了一副新的。向鄯洗漱后过来吃早餐时左源的脸都是冷的,不知道是什么又惹了这个alpha不快。向鄯能精准的感知到左源的情绪,却永远分析不出正确的原因。左源已经给他盛好了粥,餐盘上有切好的蒸南瓜,水煮蛋,甜椒鸡腿块,香焗牛肉面……向鄯还看到那半碗绿得发黑的药汁,心里叫苦不迭。“你的腿怎么样?”alpha骤然出声,向鄯吓了一跳,吞吞吐吐道:“还,还好。”变异前受的伤已经愈合,受损的细胞剥落重生。拟态也是基因链短时间内的有限重组,后面受的伤也不会好,比如腺体后来受到的伤。左源难道还指望他能无限自愈?后面是不是还要给他继续试药?“鄯儿,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向鄯胃口一下子变差,吃得很慢。左源把他抱到腿上,搓去他嘴角的葛根山药泥,“在想什么?”向鄯僵着不动。左源抬手看了看表,抄起桌上的药汁就给要omega喂下去。向鄯挥动着手抵抗,死活不愿意喝。左源心一横仰头一口含住药汁掐开向鄯的唇齿嘴对嘴喂下去。确实很苦,左源那比常人要发达很多的味蕾难受极了,像一颗炸弹在嘴里爆开。他忍耐着一点一点推进omega嘴里。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完后两人都连吃了两颗清牙果才堪堪缓解苦味,向鄯眼睛蓄着泪要哭不哭。左源嘴里还是非常难受,舌头被灼烧烫伤,他舔舐向鄯的腺体渴望信息素,像以前哄着左千瑞那样一下一下拍着他,“好了,没事了,一个月就喝一次。乖,不哭了。”向鄯还不至于被一碗药苦到要哭,他是被左源吓的。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凶恶的alpha,蛮横的带着杀意的。向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漂于高空上看就被开膛破肚的omega怎么都开心不起来。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短短的一生没有多少值得留恋的地方:被忽视被嘲笑,被困在黑暗的安全舱里每天一碗的盐水泡饭,时刻撕裂的下身;被人七手八脚的按在手术台上,一管管药剂毫不犹豫的打进身体里……被灼烧的手脚,被锯掉的腿骨,被毁坏的腺体,被践踏的尊严,被禁锢的自由……左源深深看着他,野兽般的眼神带着侵略性,凑得很近,冰冷的审视着omega无处可逃的眼睛。“回来我再收拾你。”alpha放开他,看着稍微用力就能折断的omega,理了理衣襟转身离开。向鄯一整天都浑浑噩噩,不安的琢磨左源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吃饭的时候手都是抖的。身边时刻有人守着,稍微有些动静就被人按住。一向亲和的许鹿也对此视而不见。37这把剑在头上悬了两天,第三天凌晨的时候alpha回来了。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这几天睡不好,轻易就醒了。对上一双红瞳竖式的眼睛,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整个身子都僵住了,背脊一片寒凉。左源一颗颗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鄯儿的初吻不是我,真的很遗憾,要怎么样才会是我的呢?”向鄯躲开他落下来的吻,“不要,很疼的……”从安全舱出来后,他的示弱一直都是很有用的,但今天不太一样。“他咬疼你了?”向鄯:!谁?……身上的动静还没有停,omega不知道挨了多久。醒来时alpha半压在他身上睡觉,向鄯不敢动,直到左源翻身仰躺把他抱到身上。“醒了。”alpha伸手想要把他的头发往后理,向鄯缩了一下。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鄯儿……”向鄯觉得左源是恨他的,左源一直都在忍耐着什么,或许就快要爆发了。距离上一次躁郁期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医生给出的体检报告显示向鄯并没有怀孕。左源眉头紧锁,不知道还遗漏了哪里,只怕omega为了避孕伤害身体。但报告上又没有检查出向鄯有用过什么药。虽然私心上左源并不希望向鄯怀孕。omega太娇气,生瑞瑞的时候那么痛苦,他不想再看到一次。但这并不向鄯可以在被永久标记之后任性避孕。左源得不到向鄯的心,是以对向鄯身体的控制欲非常强,他要确保这个脆弱又坚强omega只属于自己。向鄯是他认可和喜爱的伴侣,他人落在自己妻子身上的每一寸目光都是玷污和挑衅。即便是从前还向往着左源的向鄯,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占有欲。这天左源吃完早餐就走了,他捏了捏向鄯的腺体,说:“待会有人来,你不要怕,要是不喜欢就让他们离开。”现在花园和软阁的所有角落都要定期搜查。左源找了两个退役的警察司侦查员,其中一位是女性alpha,叫关长赢,主修犯罪心理;男性omega那位叫聂闾,从前是做痕迹侦查的。向鄯看着光屏中的资料,知道左源是为了防止自己作妖才找来的这两人。拥有AO性别的人大多数都会衍生出不凡的天赋,继承者家族也因此一直在努力消除性别歧视,保障beta的社会地位。看着两份资料里好几排的荣誉勋章,向鄯意识到这两人的专业能力一定非常可怕。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佣工领人上来上时,向鄯正在演算攻击战甲的炮壁厚度。精神矍铄的老警察在向鄯面前坐下,接过佣工准备的茶,自然又亲和的试图与向鄯交谈。向鄯放下铅笔,合上草稿纸抱着小白缩在沙发上,防备心很重,但也很麻木。“统领让你们做什么,你们按他说的做就好了。”聂闾:“为了夫人的安全,我们义不容辞。”关长赢就温和得多,轻轻问:“夫人的猫真漂亮,怕不怕生?我可以摸一摸吗?”她一开口是很浑厚的女音,充满了善意,很自然的表达着对猫咪的喜爱。向鄯护着小白的手松了些,“它怕生。”“抱歉。”向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关系。”关长赢:“毛色真亮,我家小丫前段时间吃错了东西,一直在掉毛。它叫什么名字呀?”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向鄯不愿再开口,戒备明显比两人刚进来时更深。他不喜欢这种被看透的感觉,仿佛皮肉都被掀开,露出不堪的内里来。见向鄯露出抗拒的神色,那两人对视了一眼,聂闾道:“夫人,抱歉了。”两人在软阁简单走了一圈就拜别了向鄯。向鄯不是很明白他们的工作原理。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这个alpha很少露出这样鲜明的情绪,也不可能是装出来的。是国政顺利还是那两个老警察是跟他说了什么?向鄯有点疑惑。当左源把向鄯压倒在床上的时候,omega自然是抵抗不过的。一巴掌打过去,向鄯护住红肿的乳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左源,你够了!”左源吃相难看,抱着他不松手,语气依旧是愉悦的,“你知道如果其他人对我动手是什么样的下场吗?那叫公然袭击在任统领,要么是判电刑要么是要放逐去开发贫瘠地的……”“是你迫害我在先,要追责你才是罪犯。”左源揉着向鄯打了他的那只手,“这手这么好看,整天弄一层疤在上面做什么?”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